伏泠关上房门时，还能听到龙鸣那做作的惨叫声。
关于俞小楠的热搜和舆论来得那么快，说是没有人在里面操作是不可能的。
手机在宽大好看的手上转了好几圈，终于拨了一个号码出去。
那边的人也不知道是不在忙，震了三次铃才接通。
“伏泠？”
“是我，”伏泠道：“关于网上小楠的事，我不是已经提前给你打过招唿了？怎么还有？”
那边传来一声苦笑，“伏泠你也太高看我了，可以操纵的人并不只有我一个。”
伏泠沉默了一会，“是谁？”
他问的是还有谁插手了这件事。
“不知道，他们把尾巴处理得很干净。”
伏泠皱眉，“你明明可以占卜……”
“伏泠，我已经不做那一行了。”
“你觉得我会信？”
那边安静了一会，接着传来无奈的笑容，“好吧，这么方便的能力，要说不用就不用，我也不信。不过伏泠，你最近是不是没算过卦了？也没看过周围的人的面相？”
“没。”
“我就知道，否则你就不会问我刚才的问题了。”那边的声音严肃了一点，甚至带着一丝凝重，“伏泠，天象变了。”
——
天象变了……
伏泠沉思了一会，给郑意打了个电话。
“泠哥，你身体好点了吗？现在有空打电话给我啦？”
听着那边传来的打斗声，伏泠皱起眉头，“你还在忙？”
“忙啊！”说到这个，郑意都要哭了，“上次你明明只留了几个残渣给我们处理，可不知道怎么回事，僵尸的数量又变多了！”
“怎么回事？”
“我也不知道啊！泠哥，你知道吗？！这些僵尸可不是吸血僵尸哦！我觉得这些东西与其说是僵尸，更像小说和电影里出现过的丧尸，死了几十年都变成骨头了还能动！”
伏泠揉了揉眉心，“那是不化骨，也是僵尸的一种。你该多看看书，别胡说八道。”
“可是那些宝典都在你家啊？伏阿姨给看吗？”
伏泠，“……”
“喂，泠哥。”郑意突然压低声音，显然身边有人，“小师弟不是僵尸咩？让他来做这些玩意的老大，统领统领它们？这样我们也省力啊！”
伏泠的声音冷了几分，“小楠还不算是完全的僵尸。”
立刻察觉到发小生气了的郑意连忙讨饶，“我知道，我这不是觉得小师弟如果有这种能力的话，我们也方便嘛。就试试，试一次好不好？我好几天没睡觉了……”
郑意平时皮惯了，很少会服软，就算对着伏泠耍宝，也很少会这样示弱。
而且伏泠也确实听出了郑意强撑起精神下的疲惫。
“我过去看看，你们先撑着。”
郑意再也忍不住打了个哈欠，“那太好了，我等你们……”
挂了郑意的电话，伏泠便出去了，发现俞小楠薅完龙鸣的毛后，已经坐在沙发上睡了，眼底是可见的黑青。
也不知道俞小楠最近在忙什么。
给俞小楠盖上一张薄被，伏泠便出门，旁边趴着的龙鸣勉力睁开眼睛，发出一声轻嗤。
”刚好一点，就要作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