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敢说师兄的坏话[穿书]_分节阅读_7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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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……嗯。”文荆翻了个身,紧紧闭上眼睛。

  长孙少仪、“十”字标记……这些一定都是巧合……吧。

  作者有话要说:  我觉得有必要把接下来的事情说一下,让大家决定要不要追。

  回到慧石峰后,由于一系列的事情,文荆会告发君衍之(当然没有成功),两人撕破脸,文荆被委屈地囚禁。

  又由于一系列的事情,文荆与君衍之闹僵,大打出手,君衍之失踪。

  再后面的我就不说了。

  总之攻没有变,还是那个会对受耍心机、必要时候也会哭的心机婊。还有,今天攻相对受说真名,不是因为OOC,而是我就是想写一个这样的攻。

  当年君衍之家里被灭门的事,是有人为了一并铲除魔修和恒阳宫而设计的,具体是怎么样,后面才会逐步解释。

  另外关于原文是不是暗黑的事,原文不是大家想象的那样,《众生之劫》是一个特别的存在,具体是怎么样,只有追文才能知道。

  最后关于人品值的事,这个君衍之失踪之后,文荆才弄明白了人品值是怎么一回事。

  就是这样了,我策划这文的确是用了心的,前几章真的是写崩了,才重新改的,大家想要什么我不懂,但是我已经把大纲列成这样了,也无法再多说了。

  

  第53章 文荆:心肝宝贝小乖乖

  

  “起!”

  凌空的墨玄发出一声长吟,龙首轻轻摇摆,在轻纱白云中掠过。尘埃落定,也没有再出人命,君衍之见过各位掌门之后,五大派各自整理行装,送弟子们返回。

  终于上了龟背,大家逐渐安顿。

  文荆低头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下来,不言不语地用树枝划着地面。

  君衍之也挨着他坐下来,轻声道:“心情又不好?”

  那声音温柔得像水,让文荆一阵心慌。他连忙抬头道:“没有,心情没有不好。师兄,好多人想跟你说话呢,你快去应酬他们吧。”

  文荆悄悄指了指不远处一群望着他的弟子:“那里面有你亲手救了的人,等着跟你道谢呢。”

  他说不清楚是怎么滋味。暗中伤了人,再出手救他们,还心安理得地接受他们的崇拜和感激,这无论如何都让人别扭,仿佛先偷了别人的钱,再大方借给他们似的。

  君衍之轻声道:“师弟……那一晚,我是不是太急了?”

  文荆红了脸:“没、没有。”

  “……那就好。”

  君衍之沉默一会儿站起来,走向人群,周围顿时十几个人围了上来,笑语欢声,团团围绕,引来众人的注目。

  不只是自己,这里所有的人,都被他完全抓住了心神。

  闻人慕远远站在一旁望着,身旁站了两三个天衡峰的弟子,像被人冷落的孩子。

  文荆怔怔地望着他,想起他的真名,还有他脊椎上的“十”字标记。

  这么一个气质如天仙般的男人,怎么可能与整件事情有关?不要说别人不信,文荆自己也至今觉得一定有什么地方弄错了。

  君衍之的目光没有落在他身上,正好让他透透气。文荆站起来四处一望,低着头来到一处不起眼的角落,望着周围转瞬即逝的雪山,和渐渐消散的朦胧白雾。

  到底是哪里弄错了?

  “你君师兄好忙。”

  身边忽然传来男子的声音。

  文荆连头也不用转:“游师弟怎么不去凑热闹?”

  游似带着不以为然的笑:“他没有救过我,我何必去感激他?倒是你看闻人慕,像被人夺了风头似的,脸上都要挂不住了。”

  “……你还真是闲啊。”

  游似笑道:“这怎么算清闲?回去后你等我的消息,我带你去看一场闻人慕的好戏。”

  文荆笑道:“什么好戏?”

  “说了就没意思了。总之我什么时候叫你,你就半夜随我出来,知道了么?”

  文荆不禁来了兴致:“说话算数。”

  两人兴致勃勃,文荆连日来不曾这么舒畅,谈笑风生,说话越发没有顾忌。游似向他靠了靠,不经意地说:“衡天门刚出事的那一夜,你和你师兄都去哪里了?我那晚没睡着,想找你聊天,你们两个都不在。”

  文荆的笑容立刻一淡,转开头低声说:“我和师兄半夜练剑去了。”

  “两个人在一起练剑?”

  “没错,两个人一起练剑的,一刻也没分开。”文荆咬咬牙。

  “……原来是这样。”游似的嘴角浮现一抹淡笑,话题一转,“这次死的人可真是不少。”

  “有十几个人一直昏迷,却没有人死。”文荆轻声反驳。

  游似轻轻笑了笑:“你以为那些昏迷的人会怎样?君衍之暂时压住他们的心魔,一两个月后又会复发,那时候君衍之不在,他们不几天就会惨死。只不过救了八十多人,只死十几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……”

  文荆冷硬地打断他:“君师兄又不是神仙,能救八十多个已经尽力了。”

  这语调不比寻常,又高了一些,周围的人转头望了他们一眼,气氛顿时尴尬得如同结冰一般。

  游似低下头:“……你生气做什么?我也没说他不尽力。”

  文荆也垂下头,心烦气躁:“……”

  游似似笑非笑:“你我说这些话做什么,回去之后我晚上叫你,你记得出来。”

  文荆点点头,神色又正常了些:“闻人慕的好戏,不容错过。”

  两人击掌为誓,游似抬头一望,立刻道:“你君师兄来了,我先撤。”

  文荆不可置否,游似一阵青烟似的溜了。君衍之慢慢踱到文荆面前,挨着他道:“师弟又在同那游似说话?”

  文荆缩了缩脖子:“没什么……他让我回去之后,半夜跟着他出去,看一场闻人慕的好戏。”

  “……嗯。”

  君衍之在袖子底下牵着文荆的手:“坐下来休息一下吧,你打坐也好,我帮你看着。”

  “也好。”文荆点点头,连忙坐下来。

  ·

  专心致志地打坐了两日,这晚半夜的时候,文荆突然醒来了。

  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,尽管已经离开雪山,半夜的寒风却仍然叫人浑身发凉。文荆微微垂头,身上靠了一个人,颈项间传来君衍之均匀的呼吸。

  他的心中轻叹,紧紧攥着拳头。怀里的人不知所以地轻轻挪动,又贴着他靠近了些。

  这人已经筑基,本该不惧寒风,却娇娇弱弱的偶尔害冷。文荆忍不住探出手臂,将他抱紧了些,手又犯贱地摸了摸枕在肩上的脸,确保他没有冻僵。

  肩窝里毛毛的脑袋动了动,君衍之一声不吭,乖乖躺在文荆的怀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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