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默斓不禁感叹道。
方怡然把自己看上的裙子几乎都试了一个遍，艾默斓已经从起初的惊艳到后来的麻木，她已经知道这人就是一个天生的衣架子，不管穿什么都好看得紧。
等到方怡然觉得有一丝疲惫后，她才停止了自己的举动，不过问题来了，每一件衣服她都挺喜欢的，该卖哪一件好呢。
她不由得询问了一旁的艾默斓。
艾默斓觉得方怡然试穿的裙子都挺适合她的，真要让她选，这还真是一个难度很大的问题。
方怡然见艾默斓也纠结，索性摆了摆手，跟店员道：“这些我全要了。”
艾默斓显然为方怡然的直接与财大气粗给惊到了。
“你……”
方怡然不觉得这有啥，转眸看向艾默斓，颇有几分无辜，“怎么了吗？你有看上的要试吗？”
艾默斓见她这般，也没再说什么，“有。”
“那你去试试，我帮你看看。”
“好。”
艾默斓抱着衣服进了试衣间，方怡然让店员把自己看中的裙子都包起来后，这才老神在在地坐在沙发上，摸起了手机。
没过几分钟，方怡然就在微信上收到了艾默斓的消息。
【艾默斓】：怡然，你能进来一下吗？
方怡然愕然。
【方怡然】：怎么了？
【艾默斓】：我裙子后面的拉链拉不上[笑哭]
原来如此。
方怡然轻笑一声，回了一声好给艾默斓便起身往换衣间走去。
她打开门走进去，就看见了艾默斓隐隐有些窘迫的神情。
“拉不上？”
“好像卡住了。”
艾默斓换的是一身杏色的娃娃领改良旗袍，裙身是全刺绣的样式，看上温婉又美丽，还挺适合她的。
这会儿艾默斓背对着方怡然站着，方怡然一眼就看到了她身后的拉链只拉上了一半，白色胸衣的带子一览无余。
方怡然见此没太在意，毕竟这种情况在女生宿舍见多了，她已经不是当时那个看见这种事是就会面红耳赤的小女生了。
她动手轻轻拉了一下，专注的神情透过她正对面的全身镜让艾默斓收入眼底。
方怡然的身高与艾默斓差不多，仔细对比起来艾默斓比她还要高几公分，但是这样并不妨碍艾默斓偷偷地打量方怡然那完美无瑕的侧脸。
加上艾默斓后脖颈处有些敏感，方怡然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后脖颈，她忽然觉得换衣间里有些热，她的脸颊与耳朵都隐隐有发烫的迹象。
方怡然帮艾默斓拉上拉链后，把她拢到身前的卷发拨到了身后，还认认真真地把她打理了一下，末了才看向她，却发现她的脸漫上了一层薄红。
“你脸怎么那么红？”
“有吗？”艾默斓觉得自己因为方怡然帮自己拉拉链而脸红实在是太尴尬了，努力装成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。“可能是太热了吧。”
热？
方怡然觉得店里开的冷气很足啊，没见热来着。不过艾默斓都这么说了，她也不会去反反驳，她觉得这样的行为太败坏好感了。
“好了，这件旗袍挺适合你的。”
“当真？”艾默斓听了心中隐隐欢喜，同方怡然走出换衣间后在穿衣镜前打量了一下，发现是挺适合自己的。
“嗯。”
“那就这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