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清穿]每天都很病娇的娘娘_分节阅读_7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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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额娘!”弘煦看见年若兰回来了,立刻扔掉手中的图画书,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,却在门口处看见了胤禛,愣了下,然后就欢天喜地的跑到胤禛的腿旁,拉着他的大手道:“阿玛!你终于来陪弘煦了!”

  胤禛看见儿子,脸色好了许多,年若兰见状微微松了一口气,说实话,其实她也是有些怕胤禛臭脸的样子。

  进了屋子里,胤禛随处一望,见那床榻方桌之上随意摆了许多的书本画册,随手翻开一看,却是一些幼儿启蒙图书,有基本甚至是连环画似的模式,观那用炭笔,形成许多奇怪画风的纸张,胤禛就不难猜出这究竟是出于谁得手笔。

  见胤禛翻书,弘煦眼睛一亮,立刻背着自个的双手,用着稚嫩地声音朗诵道:“杨柳儿活,抽陀螺;杨柳儿青,放空钟;杨柳儿死,踢毽子;杨柳发芽,打拔儿。”

  这是一首启于明朝描写孩子们打闹嬉戏的儿歌。

  胤禛见弘煦口齿伶俐,朗朗而诵,心里蛮是欢喜,然而面上却淡然道:“抽陀螺?放空中?踢毽子?你到就知道玩耍!”

  弘煦眨了眨眼睛,有些摸不准,他阿妈这是在训他还是夸他。

  “好大宝,背的真棒!”年若兰这个当额娘的明显就【上道】多了,微低下身子摸了摸他的小脑袋:“真聪明!”

  弘煦脸蛋一红,很高兴的呵呵笑了起来,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眼睛却看向了胤禛。年若兰在胤禛的身后,轻轻地杵了他腰眼一下,胤禛便咳咳两声,犹豫了一下后,方才道:“还不错!”

  于是,弘煦这下子是彻底开心了。

  胤禛的晚饭是在圆明园用的,年若兰让人去请了钮祜禄氏与耿氏过来一起用膳,两人明显是听说胤禛过来了,纷纷收拾一番赶来赴宴,人少,也没分什么桌子,便是连弘煦都坐到了胤禛旁边。

  钮祜禄氏与耿氏在平日里其实是极少能够见到胤禛的,是以此时心里面是激动与害怕并存,一举一动皆是小心小心再小心,即使满桌子都是珍馐佳肴,对二人来说也是食之无味的。

  年若兰双手熟练地使用着白银制的蟹八件垫、敲、劈、叉、剪、夹、剔、眼花缭乱的手法下来,但见刚才还是完整硬壳的大红色螃蟹便被去了壳子,只留下雪白的蟹肉与浓浓的蟹黄盛于盘上。

  放下蟹八件,年若兰拿起手帕擦了下双手,然后在那完成的蟹肉上撒上适当的酱汁,放到了早已双眼睛亮的弘煦面前。

  弘煦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吃饭需要带着兜兜,弄得满衣襟都是的小娃娃了,他已经能够自己使用筷子啦。

  虽然是特质的儿童筷。

[正文 第80章 消息]

  胤禛看了年若兰一眼,片刻后,又看了一眼。

  年若兰眨了眨眼睛,脸上露出抹啊呀的表情,重新拾起蟹八件重复前一次的动作。在大坨的蟹肉上撒上酱汁,年若兰把盘子放到了胤禛身前。

  “爷也吃!”

  胤禛沉着脸没说话,不过盘中的螃蟹肉最后倒是一丁点不剩的全都进了他的肚子中。

  用完了膳,钮祜禄氏与耿氏十分知机的退下了。

  年若兰放下漱口的茶水,拿着手帕抿了抿唇角,问道:“爷今晚可是要留宿?”

  胤禛淡淡的看了她一眼。

  于是,年若兰就知道了这位爷今晚是要留的。

  “爷似乎不太高兴啊!”去沐浴的途中,绿琴的脸上皆是忧心忡忡的表情,还略带一些埋怨地说道:“主子也太大胆了,那些个衣裳平日在屋里私底下穿穿也便是了,居然还……这下可好,让四爷逮个正着。”

  大丫头十分害怕年若兰在胤禛心中掉形象,四爷会不会以为她们家主子是个孟浪轻浮的女人?若是这样,那可是就太可怕了。

  “好了啦,你就不要在念叨了。”年若兰摆摆手,脸上露出头痛地表情:“谁知道他会突然出现啊,我以后不会在作出这样的事情了!你就别在念了。”

  绿琴见主子这样说,也只好把满府的担忧压在了心底,最后只嘟囔了一句:“奴婢只希望主子以后仔细着些,毕竟您也得为弘煦阿哥想想啊!”

  带着一脑门官司,年若兰洗了个不太痛快的热水澡,洗完了以后,整个人也是蔫蔫地不太有精神的样子。回了卧房,弘煦已经不再这里了,应是被带走睡觉去了。胤禛则是依在朱木雕栏的床头,双腿平伸着,身上穿着规规整整的绸缎亵衣,他双眼微眯,似是在假寐的样子。

  年若兰走到床边,轻手轻脚的爬了上去,仔细的没有碰到他,爬到里面后,身子一侧,面朝着墙壁。

  天气热,她也没有盖被子的意思,打了个哈欠,就这么闭上了眼睛。

  屋子里久久无声,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后,年若兰突然感腰部极其疼痛,胸口也沉沉地,隐有呼吸不上来的感觉。

  猛然睁开眼睛,并不出乎意外的,年若兰发现自个正趴在胤禛的身上,纤细的腰身被一双老虎钳子死死的扣住,疼的有种快要被勒断的感觉。

  “痛!”秋水一样的眼眸里,迅速浮现出一层泪蒙蒙地水雾,无辜的小白兔再次强调道:“轻一些,疼死了!”

  胤禛定定的看着她,面无表情,然后他就把手松开了?

  才不是这样!

  “拍——!”地一声,狠狠地手抄肉。

  年若兰一时都没反应过来,然后又是响亮的一声啪——一声一声接着一声,不过几秒之内,年若兰雪白绵软弹性十足的翘臀上竟惨遭暴力□□。

  相比于疼痛,年若兰更多的是不可置信。前后两辈子加起来,她也没有被人打过屁股啊,她又不是什么四五岁的不听话的奶娃娃,奇耻大辱!简直是奇耻大辱!

  年若兰顿时就气极了。她不停地挣扎着想要摆脱男人的窒困,但胤禛的双手却像是石头做的一样,年若兰越是挣扎,他反而打得更加来劲儿。

  雨点般的巴掌声在床帏间噼哩叭啦的响起,年若兰见自己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,心里顿时堵了口气,干脆也不动态了,死尸一样的干挺着,她倒要看看,胤禛能打多久。

  年若兰的【老实】非但没让胤禛高兴,反而越加惹恼了他,原有的三分玩笑的巴掌,也变得真实的狠辣起来。就在年若兰的屁股被打得已经完全麻木的时候,她的下巴被男人非常粗鲁的抬了起来。霎时,便撞上了一双漆黑狠厉的眼睛。

  “知道错了没有?”男人厉声道。

  年若兰一张脸孔泛着青色,在心里面疯狂的告诉自己要冷静,冷静,再冷静。这才勉强控制住一双想要甩他一巴掌的冲动。

  不知道过了多久,年若兰低声道:“知道错了!”

  胤禛见她这幅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捏着下巴的双手也越加的用力:“错在哪了?”

  “我不该在船上——”年若兰话还没有说完,便被胤禛厉声截断了:“爷再问你一遍错在哪了?”

  这个男人到底有完没完!当老娘我是好欺负的吗?

  胤禛的强势高压下,年若兰心里那道名为【冷静】的闸门顿时被放开了,只见她仰起头颅对着胤禛连连冷笑道:“爷这话问的真是好笑,不是你把我们娘两个赶到圆明园的吗?如今,怎地又问起我来?”

  年若兰喜欢住在圆明园不错,但前提是,她自愿前来。而不是如今次这般为了所谓的【避风头】,被人强行送过来。

  “呵,你终于说出实话了!”胤禛发出一声嗤笑,一张脸却依然是冷的瘆人,只听他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爷这么安排,难道不是为了你和弘煦好?”

  “爷若是真为我们娘两好,便只管护好了我们,让任何人任何事都伤害不了我们,那才算是本事!”胤禛这个人那是最要面子不过的了,而年若兰现在说出的话无疑是在语聚成刀,刀刀在戳他的面子。

  一顿盛怒的火焰自他的双眸中迸射而出,胤禛的表情几欲吃人:“年氏,你好大的胆子!”

  不得不承认在这一刻,年若兰确实是有点怂了的。

  多年生活在一起的经验告诉她,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再火上浇油了,毕竟她不想真正撕破脸皮。

  她确实也是承担不起这个后果。

  于是,一滴滴眼泪开始在那双秋水一样的眼睛中涌现,那张红红白白的又可怜又可爱的小脸上,迅速浮现出了无比委屈的神色,只听其呜呜道:“爷还不许我委屈一会儿吗?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把我们娘两个扔了过来,二十多天不见人影,你让我怎么想?”

  胤禛听了这话脸上顿时一僵,不过那股子暴怒总算微微减弱了一些。

  察觉出紧箍着自个的双臂有放松的趋势,年若兰就是一个翻滚,从男人的身上下来,一骨碌的直径滚到了里间,着还不算,她居然还哭出了声。一声接着一声的,不大,但却透着一百二十万分得委屈,跟只小猫似的抓得胤禛心里一点都不能平静。

  哭的胤禛心里最后那一点气也灰飞烟灭了。

  一声长长的叹息声响起,不知道多久后,年若兰的耳朵里面突然传来胤禛那低沉的声音:“准噶尔部首领策妄阿拉布坦一向野心勃勃,最近更是在西藏处频频布置兵力,意图染指之心昭然若揭,皇阿玛早有除他之心,只是因储位之事耽搁下来,如今太子已然复立,皇阿玛心病一扫,正是要整合军队一举迁灭策妄阿拉布坦。”

  年若兰听了这话【哭】声一停,皱眉想道:这么说是要打仗了?胤禛为何对我突然说起此事?莫不是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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