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照片的话，确实能帮伏泠省去许多功夫。
“现在不是不能通过面相去看清人类的未来走向吗？不过我还是根据以往的经验把他们分了类，这些出事的人啊，不是寿命很长的，就是出身富贵，还有的就是未来有大财运的。总之就是人的各种气运里面，总有一个比较突出的。”
伏泠眯起了眼睛，“还有婚姻比较顺畅美满的、儿孙满堂，孝子慈孙的。”
蓝子峰点头，“不错。这人有点贪心啊，想把人生最美好的东西全都揽在自己身上，也不怕自己的命格承不承受得起。”
不是所有的好气运，都是人所能承受得起的。
有些人天生八字轻，八字轻的人很容易撞鬼，也很容易英年早逝，更严重一点的会在孩童时代就夭折。
而八字太好的人，也很可能因为承受不起这份得天独厚的命格，而身体有残缺，也或者活不过三十、四十岁。
伏泠掀起眼帘，“想要这些人的气运的……也不一定是人。”
蓝子峰怔了怔，“难道是精怪？但……不是建国之后不许成精吗？还有？”
“是不许成精，但是之前不是也有一些已经成精了的吗？”
蓝子峰，“……”
——
蓝子峰要倒时差，跟伏泠他们聊完后，就先去睡了。
俞小楠和伏泠还坐在沙发上，因为蓝子峰在休息，他们尽量把声音压得最小，同时又能让对方听得清。
“会是谁？”俞小楠想不通，“命格没这些福气的话，非要加上去，那命格岂不是要被压断？”
不过伏泠也说过，不一定是人。
就目前不是人、却又以人形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的，就只有他们四大僵尸了。
苍青衣好不容易把犼的残魂分离了出去，却因为俞小楠的缘故而不得不收回体内，以苍青衣存在在这个世界上那么长的时间，想要那些东西早就要了，何必等到现在？
虽说天师什么时代都有，但是超强天师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。
更何况现在有伏泠在，苍青衣会这么傻吗？
至于赢勾……
俞小楠觉得应该不是他。
即使他们只见过一面，但他觉得赢勾不是那种人，富贵他有了，长寿也有了……
俞小楠越想越囧，僵尸好像也没啥没有的？
僵尸不需要，那……控制僵尸的人呢？
俞小楠想起了后卿。
伏泠也想起了他。
“后卿是由死尸和犼的残魂融合变化成的僵尸，残魂和破碎的灵魂，谁也当不了主魂，可以说后卿其实也是无魂无魄的僵尸。那么……是谁控制了后卿？”
后卿是僵尸，而他身上却拥有天师的道局，俞小楠想起了名为破天的道士。
但是那名破天道士是谁，他们都不知道，甚至一点线索都没有！
伏泠蹙眉，道：“不一定是破天，也有可能是犼。”
俞小楠傻眼，“啊？上古大神啊？”
“它自己的神格不就很好吗？干嘛舍精华，取糟粕？啊，我不是侮辱人的意思啊，只是比喻比喻。”
伏泠没说话，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了点桌子，这是他的思考习惯。
俞小楠没打扰他，他去把伏家的文献古籍都翻了出来，想从里面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。
俞小楠正在看上古大神的那一章，伏泠瞥了一眼，两个熟悉的名字闯入了眼帘，仿佛有什么东西给炸开了！
伏羲和女娲这两位是绝大部分百姓都知道的上古大神。
但是这两位大神……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