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爷和长工的啪啪_分节阅读_2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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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庞福拉开眼皮,瞧了一眼一旁的汪义升,汪义升无动于衷,高大的身形宛如青松一般挺拔,与那两个侍卫相比丝毫不逊色。

  “来啦。”庞福拖长腔调,不阴不阳的尖细嗓音既不显热络也不显冷淡,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。

  “扶柳担心王爷操劳,准备了参汤,所以来迟了,麻烦总管通报一声。”扶柳端着汤盅,羞涩的说道。

  “嗯,王爷会知晓你的心意。”这么体贴的小东西才适合王爷享用,不枉他私下偷放人,果然会做人,庞福心里满意,面上却不显,“不用通报了,你进去吧。”

  侍卫开门,扶柳好似刚刚发现汪义升,又是羞涩一笑,故意迈高腿,慢吞吞的迈过门槛。

  门关上,掩去扶柳一步步走向王爷的身影,汪义升的心也一点点的缩紧。

  庞福瞄了一眼汪义升,见他脸色微沉,心里十分开心,吃醋吧,快吃醋吧,王爷就能厌弃他,转而宠爱扶柳,再也不被这个家伙欺负!

  汪义升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,仍然听不清楚书房里的动静,汪义升越发不安,虽然扶柳细胳膊腿的,他一手就能撂倒,但王爷身子早被他肏透了,他比谁都清楚王爷的身子有多淫荡,而且放得开,骚起来时就会硬着性器敞开穴要人来肏,只要能爽快,怎么肏都可以。

  汪义升觉得自己快要疯了,不停的怀疑书房里可能已经发生的不好的事情,哪怕王爷只是和扶柳亲密的说话,多看扶柳几眼,他都嫉妒的发狂,怀疑、嫉妒不停啃噬他的心,染红他的眼。

  不行……那是他的人,只能与他亲密,只能与他同床共枕的人,即使发骚发浪也只能在他身下淫荡。

  汪义升盯着门,不肯再等待,迈开大步子就去推门,侍卫刚要阻止,庞福打了个眼色。

  “坏了王爷的好事,就算你再受宠,王爷也容不下你。”

  他故意的提醒刺激得汪义升差点儿失去理智,他转过头,猩红的双眼凶光乍现,阴冷阴冷的刺进庞福的眼里,庞福从未见过他如此凶狠的眼神,好似要吃人似的,那张老实的皮相却冷冷的,和眼中的凶狠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
  庞福一惊,再一看,汪义升已回头推开门。

  青烟缓缓而上,淡淡的熏香扑鼻而来,纱衣落地,撕开的衣服旖旎的散落,两条细细的白腿跪在冰凉的地上,两条细长的手臂发抖的撑着身子,少年满脸泪痕,然而年轻男子单膝捏紧他的下巴冷笑。

  一看到衣衫不整的王爷靠着赤身裸体的扶柳那么近,汪义升心火打起,一把扯开王爷的手,恶狠狠的说道:“我不准你碰他!”

  他扯住扶柳的手,硬生生把人拖走,将本就芊芊弱弱没多少重量的扶柳咕咚扔出了门。

  庞福一见扔出来的不是汪义升,而是扶柳时,顿时觉得要出大事,哪知门嘭地关上,撞得他鼻尖生疼。

  王爷坐在地上摩擦双腿,抬头看向汪义升,脸色不正常的潮红,声音略哑的命令:“本王身体难受,快来服侍本王。”

  汪义升站在王爷的身前,居高临下的盯着王爷水润的眼睛,他既不说话,也不动弹,猩红的眼睛死死一寸寸打量王爷松开的领口露出的肌肤,好像巡视自己的领土是否被侵犯。

  “狗奴才!你又开始不听话了!”王爷被他宛如实质的目光看得浑身发麻,塞着桃木珠子的花穴舒服的蠕动。

  “你碰了他哪里?”汪义升低声质问。

  他的狗奴才吃醋了,居然敢用这种语气质问他,果然恃宠而骄了,他应该适当的打压一下,可是心里希望狗奴才继续恃宠而骄的小兴奋是怎么回事?王爷决定趁着自己脑子还清醒,好好打压汪义升的气焰。

  他挑起眉,勾起嘴角,佯装不悦的说道:“扶柳也算是本王的男宠,伺候本王是他的本分,你仗着本王宠你,难道还想独宠不成?”

  脸上是平时骄傲又高贵的样子,身体却渴望狗奴才快点儿来服侍他,再不服侍他,就会忍不住爬过去舔狗奴才的孽根,他堂堂王爷的面子何在?

  汪义升眼中红色渐深,猛地揪住王爷的领子,一把把王爷丢椅子里,抽了王爷和自己的腰带,扒了王爷的裤子,然后抓住王爷的手脚按在扶手上,用两根腰带三两下就把王爷的双手双脚分别绑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,王爷挣了挣手脚,发现汪义升绑得非常结实,毫无毛发的下体门户大开,隐在臀间的后穴都因为大开的姿势而暴露。

  他抬头看向汪义升,这才发现汪义升眼神不对劲,酝酿着要把他吞噬的气势。

  狗奴才这是要造反的眼神啊!

  

  第6章

  

  “放肆!仗着本王宠你,胆子大到竟然敢爬到本王的头上,还不快松绑!”王爷抬高脸,强硬的说道。

  汪义升只半弯下腰,脸低得极近,目光与王爷平视,眼中狂暴的情绪让王爷看得一清二楚,王爷心中悚,汪义升一寸寸逼视的目光令他不由自主的想躲避,却又不服输的气势对视。

  汪义升抬手摸向王爷的脖颈,语调没有一丝起伏,平静的像深深的潭水,“大胆?放肆?除了这些你还想说什么?”

  如果不是被绑着,王爷一定一脚踹开离自己那么近的脸,狗奴才越来越不像话了,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他,还把他绑成这么不知羞耻的姿势,没看到他下面的男根硬得难受,穴不停流水吗?

  “你这本来就是大胆放肆,除了这些你还想要本王说什么?”王爷怒声反问,扭动着屁股,性器一甩一甩的,艳红的花穴口蠕动不止,两片肉唇渐渐充血,顶端的肉珠完全挺起,大量的淫水混着精液随着穴口的蠕动流出,将后穴濡湿,而后直流到深红的凳面。

  王爷的动作不但没有安慰到自己,反而使下身痒的难受,尤其塞着桃木珠子的肉道里面,珠子早就撑开肉道,里面又涨又酸,他只能一缩一放肉道,让内壁摩擦到桃木珠子。

  近在眼前的男人无动于衷的看着他骚浪的扭臀安慰自己,将他的淫态尽收眼底,这让他更怒。

  汪义升按着王爷的喉结,粗糙的指腹既有想捏断他脖颈的冲动,又有怜爱他的心疼,控制他不能做出不可挽回的错事,“对,我还想你说什么呢?说你要我。”

  王爷冷哼着别开脸,“你是本王的男宠,本王要你是天经地义的,你的本分就是服侍本王,让本王高兴。”

  “呵。”汪义升笑了一声,“王爷说得没错,我的本分就是服侍王爷,让王爷高兴。”

  王爷这才斜斜的瞧了汪义升一眼,“知道就好,还不松绑到床上服侍本王。”

  汪义升真正被他气笑了,“不用去床上,我会让王爷明白书房的好处。”

  说着,他转身从笔架上挑了支笔头柔软笔杆较细的毛笔。

  王爷丝毫没察觉出危机的来临,即使汪义升握着笔,一脸奇怪的温柔笑容,他也没察觉出汪义升拿笔的用意,只是面色一本正经的期待“书房的好处”,难道是把他绑在椅子里,站着肏他吗?他还没试过坐椅子里挨肏的滋味,不知道趣味如何。

  软软的毛笔扫上性器的顶端,王爷本就勃起的性器弹跳一下,铃口不一会儿溢出黏黏的淫液。

  汪义升半跪下身,又对性器的顶端吹一口气,再次惹来性器的弹跳。

  “唔……”龟头上刺刺麻麻的感觉奇妙的窜进四肢百骸,细软的笔尖顺着铃口的周围打圈,一圈一圈的扫向冠状沟,扎进包皮里,再顺着连接铃口的筋扫上性器顶端,一直扫到铃口,王爷突然浑身一抖,“啊……”

  细细的笔尖竟然扎进了铃口,小小的铃口不知道是痒是疼,铃口抽搐着渗出粘液,汪义升舔细笔尖,旋转着笔尖再次刺进铃口,铃口里面的嫩肉明显的颤抖,笔尖一点儿一点儿的转进,一根根软毛搔刮着嫩口。

  王爷不曾想到一根小小的毛笔能让他如此的舒服,旋转的笔尖进得不深,每一根软毛却尽情的摩擦铃口,点点的粘液吸进笔头里,拖着黏丝游走他的龟头。

  “混……混账东西……嗯啊……弄弄本王的穴……”两条大腿绷得紧紧的,性器被毛笔玩得直贴上肚皮,红润的龟头水光闪闪,一根根青筋躁动的凸出来,性器根部下方的裂缝越发明显,淫水欢快流出,染得后穴一同蠕动。

  王爷耐不住两个穴的寂寞,仰高头满脸通红的抬起臀,不能动弹的手脚只让臀稍稍离开椅面,汪义升慢条斯理拿笔尖戳刺铃口,立即让软了腰,重回做回椅子里。

  汪义升不受情欲影响的脸庞冷静可怕,即使空气里充满淫水的腥甜味道,猩红的双眼也没有流露出急躁,然而他手上的动作却诱惑王爷,情难自禁的越来越骚浪。

  “你这该死的奴才!”王爷喘着气,玩弄性器的毛笔一下一下的勾画冠状沟的形状,他呜咽叫道:“本王命令你不准用笔玩本王的男根……啊嗯……”

  “好,不玩王爷的男根,玩别的地方。”

  笔尖扫过整根性器,轻轻扫到根部,缓缓扫向鼓胀挺立的肉珠,充血的肉珠鲜红欲滴,色色的立在两片肉唇的顶端,王爷双腿打起哆嗦,瞪大眼睛的尖叫:“不……不行……啊——”

  软毛还是扫上肉珠异常敏感的顶端,强烈的刺激感令王爷喷出一小股水流,肮脏的精液顺着穴口流出,濡满下体,花穴里的桃木珠子被强烈收缩的淫肉挤出一些,隐隐约约可见里面粉红的肉道里面的桃木珠子。

  “这样就受不了了啊!平时不是很喜欢我肏你的穴时磨到这里吗?”毛笔把肉珠越扫越鼓胀,汪义升用另一只手扒开王爷的花穴,翻开的肉唇露出细嫩的肉缝,笔尖从上而下的来回的扫着肉缝,软毛时不时勾画张开的穴口,诱得贪婪的淫肉口水淋漓。

  毛笔细致的描画花穴的形状,那早被男人舔大揉厚的肉唇渐渐充血,肥厚的等待男人用毛笔玩弄,早就打开的肉道口饥渴的向男人展示里面蠕动的淫肉,吸满淫水的后穴水光盈润的向男人邀媚。

  “肏了本王吧……唔……”花穴要泄不泄的吊着,性器更是射不出来,几乎逼疯王爷,放软了声音的哀求。

  吸足淫水的毛笔滑到后穴,逐渐柔软的后穴迫不及待的想吸毛笔,但只扎进浅浅的笔尖扫刮着褶皱,汪义升无视王爷的哀求,耐心的扫开褶皱,王爷呜叫着放软了后穴,“啊嗯……进……进来呀……”

  微微张开的后穴又把笔尖吞吃了一些,原本顺滑的笔头一些插进后穴里,一些凌乱的扎在褶皱上,王爷扭着腰,只想把剩下的软毛也吞进去,安慰自己可怜的后穴。

  汪义升顺着他的意,将整个笔尖推进后穴,不在顺滑的软毛扎在肠壁上,怪异又奇妙的快感瞬间窜上尾椎骨,王爷嗯啊的呻吟,努力的张开后穴,细细的笔杆一寸寸的没入后穴,习惯了粗大巨棒的后穴不但没有满足的感觉,反而更加饥渴,幸好毛笔的新鲜劲稍稍止住王爷的不满。

  王爷挑高眉梢,直勾勾的盯着汪义升,毫不掩饰自己的勾引,绑在椅把上的脚甚至试图碰到汪义升,却因为脚勾不着,徒劳的绷直脚尖,越勾不着,他越想碰,只见那两只脚焦急的打晃,脚趾头一会儿绷直,一会儿蜷缩,两手更急的直抓椅把。

  细细长长的笔杆被后穴吞进了一半,汪义升这才松开手,注视着雪白的双臀间嫣红的褶皱一张一缩的自动蠕动吞吐笔杆,露出体外的青绿色笔杆止不住的晃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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