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吃了那妖兽_分节阅读_1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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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连溪扬起一个笑容:“那就‘猎鹰’吧,刷卡。”

  连溪打听完自己想打听的,也不再多留,和老板唠了几句,商量售后服务之后,就付了钱,选择了自提。

  这个世界的光脑终端,已经成了穿戴的一部分,除了最通用的手表戒指挂坠这样的首饰款,还有纽扣发卡领带夹这样的装饰品款,当然还有正正经经的书本样式。

  无论是什么样式,体积都不大,方便携带。

  连溪提着新买的光脑和能量盒,乘坐交通工具回家,她坐在临窗的位置,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物,思绪放空。

  其实那夜,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她能感觉到身上长出无数的花来,一朵比一朵艳丽,无数藤蔓在地面上缠绕着,有浓郁的花香弥漫起来。

  男人之前还算正常,一直闻到花香之后,就像是产生了什么幻觉,拔腿就跑。

  到最后,同为战线的两个男人,突然自相残杀起来……

  虽然后面他们都没有死,可是到底为什么会疯了呢?

  他们从闻到花香之后,到底看到了什么?

  连溪隐约的明白,花香或许有致幻的作用,可是再具体的,她自己都没什么头绪。

  一直到回家,连溪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,打开门的瞬间,浓郁的血腥味就弥漫了出来。

  沙发上半躺着一个人,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,原本白色的衬衫早已经不见了原色,血色和污泥相交杂,胸口缠着纱布,渗出血来。

  他半缩着着下巴,刘海几乎盖住了眼睛,几乎看不清脸部的轮廓。

  但即使这样,连溪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——

  连河。

作者有话要说:  1,哥哥没有死。

2,女主的金手指,花香可以让人直面内心最恐惧的东西,基本上碰着不疯就死(大杀器,前期被动触发技能)。

3,本文两个阶段,育花,训兽。现在属于育花阶段~

所以姑娘别急,伏笔那么多,听我慢慢讲故事给你们听。

PS:腻腻先森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:2015-05-27 22:30:15

腻腻先森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:2015-05-27 22:30:16

☆、第十一章

  星际荒原是没有季节的,这里一年四季都是黄沙和戈壁,南半球是堆积如山的垃圾,而北半球——

  则是沙漠矿区,也是最出名的流放之地。

  这一日,十号矿区来了两个陌生的人。

  前面走着的青年,一米九几的个子,身材高挑精瘦,破麻袋似的衣服裹在自己身上,胡子拉茬,一副不修边幅的样子。

  后面跟着的少年,身量只有一米六几,穿的朴素而干净,手上抓着一个破旧的金属玩具,跌跌撞撞在后面跟着,嘴里念念有词:“大河大河……”

  青年懒洋洋的纠正:“叫大哥。”

  “大河,我饿了。”

  “先叫大哥。”

  少年委屈的撇撇嘴:“大哥,我饿了”

  青年满意的露出笑容:“等到了地方我们就可以吃饭了。”

  “大河你骗我。”

  “叫大哥。”

  ……

  这样的对话絮絮叨叨了一路,少年似是记忆并不好,有些事情过段时间就记不起来了,两人就把之前的对话重复一遍。

  青年不厌其烦的重复回答着,笑容自始自终多少扬着,没有任何阴霾。

  走累了,青年蹲下去说一句:“小溪,上来。”,背起身后的人,听着身后人咿咿呀呀唱着自己才懂的歌,迈着稳重的步伐,继续走向路途。

  “大河,我们去干什么啊。”

  “去找一个很厉害很厉害的人。”

  “我们找很厉害的人干什么?”

  “如果成功的话,他能让你变得聪明健康,却不失去自由。”

  “自由是什么?”

  “自由就是……小溪以后的路,可以自己选择怎么走。”

  **

  连溪记忆中的画面一闪而过,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。

  这个男人从少年开始就希望赋予自己妹妹自由,努力了那么长时间,吃了那么多苦,到头来——

  原主死了,她阴差阳错的被配对。

  她不禁放轻了脚步,慢慢的走到沙发前,就这么看着连河,连河不仅全身伤口,身体更是消瘦的厉害。

  更严重的是,他的伤口开始发炎,部分地方已经化脓了。

  连溪就是再没有常识,也知道这个时候的连河需要紧急处理。她想起前两天自己处理伤口用的急救箱,抬腿走向卧室。

  清理伤口是个技术活,她那点急救知识早就还给生物老师了,药瓶上密密麻麻写着字,她认识都认识,就是不知道什么意思。

  要不是此前她在自己的身上实验过一遍,此时连下手估计都无从下手。

  半个宇宙的跨度,代沟何止一个银河系。

  她想了想,又转身去厨房烧了热水,去浴室找了干净的毛巾和脸盆,再走到卧室找干净的衣服……这一连轴动作下来,连溪再次走到沙发的时候,连河依旧昏迷着。

  脱衣、擦身、消毒、上药……

  连河都没有醒过来,直到连溪替连河盖上干净的被子,连河突然睁开眼睛,对上连溪的目光:

  “小溪,我还以为你会掉泪呢。”

  声音嘶哑中却带着温暖。

  连溪眼眶慢慢晕红了,这不是她的情绪,是“小溪”的,她在脸上抹了一把,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。

  连河手忙脚乱的坐起来,伸手替连溪擦拭着眼泪,有些好笑的说:“我话刚说完呢,你就哭上了。”

  连溪退开一步,转过身,低头又抹了一把:“风太大了。”

  连河一如既往的妥协,眼弯成一个愉悦的弧度:“是风不好,和小溪没关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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